王小波:电影·韭菜·旧报纸
七十年代中期,我在北京的街道工厂当工人,经常看电影,从没花钱买过电影票,都是上面发票。从理论上说,电影票是工会买的。但工会的钱又从哪里来?我们每月只交五分钱的会费。这些钱归根结底是国家出的。严格地说,当时的电影没有票房价值,国家出钱养电影。今后可能也是这样。正
七十年代中期,我在北京的街道工厂当工人,经常看电影,从没花钱买过电影票,都是上面发票。从理论上说,电影票是工会买的。但工会的钱又从哪里来?我们每月只交五分钱的会费。这些钱归根结底是国家出的。严格地说,当时的电影没有票房价值,国家出钱养电影。今后可能也是这样。正
“马电影”是谁?是马启光,西宁市湟中区的一名农民放映员。他个头不高,说话幽默,脸上时常带着笑容。说起放电影的44年,马启光侃侃而谈,有骄傲也有落寞,有伤心也有快乐。
罗喜生家住江西省吉安市遂川县南江乡南江村,曾有过很多次机会可以成为国家公职人员,但自从1975年与放映电影结缘后,面对抉择时,毅然跟着内心走,选择喜欢的、所爱的电影放映事业。
战争,一个沉重得让人无法呼吸的词语。它吞噬生命,摧毁希望,将美好的一切碾成齑粉。然而,在至暗时刻,总有一些微光闪烁,照亮人性的光辉。
我生长在城郊的农村,小时候生活很苦,更没有什么精神文化生活,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双匮乏。看电影也就成了农村人唯一的精神生活大餐,尤其是我们孩子们。